他移开视线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已经不见苏简安的身影。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他捏了捏小表妹的脸:“小小年纪就能就感情问题这么高谈阔论,老老实实说,你谈了多少次恋爱了?” 第一大难题解决,苏简安松了口气,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。
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,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。 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陆薄言看着她,表情竟然是认真的:“我喜欢你洗完澡后身上的味道。” 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,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,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。
离婚? “不红我怎么赚钱?”洛小夕故意靠到苏亦承怀里,“大爷,你养我啊?”
这一次,陆薄言很快回过神来,把苏简安拥入怀里:“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 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“唯一不同的是,多晚少爷都会回家来睡,而不是住市中心的公寓。我们都猜,肯定是因为你在这里生活过,他才会执着的回来。” 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聪明了。” 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陆薄言走到她身旁坐下:“吃完饭去一趟妈那儿。” 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“什么鬼。”洛小夕郑重强调,“人家不止卖跑步机好不好?你上去也好,我们话还没说清楚呢。” “好。”
吃过午饭后,洛小夕很自觉的走人了,苏简安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没多久陆薄言也凑过来,她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 ……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:“为什么?”
那天问什么苏简安都不说,只说她结婚了,康瑞城现在一想更加烦躁了,恶狠狠的说:“没有,滚出去!” 苏简安那么害怕风雨雷电,如果再看见这样的景象,她会不会早就被吓哭了?
钱叔悄无声息的开着车,几度想开口说什么,但话到唇边又滑了回去。 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
“简安,”洛小夕沙哑着声音,“我想回去。” 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抓狂了,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:“你够了没有!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!”
她摇摇头,“你逼着我喝的中药见效了~” 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
别说动了,洛小夕根本大气都不敢出,只是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苏亦承平时对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,实际上根本就是一野|兽好吗! 苏简安猜得到陆薄言会说什么,低着头推了他一把:“你也走!”
“你在逃避我的问题。”洛小夕抬起头,笑嘻嘻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敢告诉我?” 陆薄言刚回到家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