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

严妍已经拜托祁雪纯找了顶尖的技术（黑）人员（客），程皓玟的个人财务情况，一丝一毫也逃不掉。

“警察别跟他废话了，赶紧把他抓走，我们不要跟杀人犯待在一起。”

原来是遗传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
“窝里斗，太狠了，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
白雨干脆利落，丝毫不拖泥带水，说完转身就走。

其实最高兴的是严妈，这辈子她没当过派对的主角，而且是规格如此高的派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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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晚餐一盘一盘摆上了餐桌。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
“我正好出来打车。”
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
女友谭竹否认花他51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