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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司俊风轻笑两声，眸底却是冰冷，“你查我？”
但如果失去程家人的身份，他的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了。
我就当你是累了，想要休息一段时间。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严妍想反驳，却被他佯怒着瞪回来：“你不听我的，也要为孩子想想。”
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，“就冲你这句话，程奕鸣也会高兴的。”
“等我再醒来，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，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……”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司俊风冲阿斯讥嘲的挑了挑浓眉，转身离去。
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。”祁雪纯说得坦然轻松。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她愣了愣，下意识的起身，躲到了酒柜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