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简安?薄言?”
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:“好。”
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,越说越认真投入,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,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,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,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。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第二天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秦魏打量了一下苏亦承,他的衣服明显是刚穿上来的,连衣摆都还没整理好。
第一大难题解决,苏简安松了口气,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。
“不用。”现在不是苏简安做的东西,他吃不出任何味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一个多小时前吧,公寓的管理员说你还没回来,我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“唔,我们陆总家有娇|妻嘛。”另一个助理边整理文件边笑着说,“那天你在会议上叫我们要习惯的,怎么自己抓狂起来了。”
“知道简安出事,来的时候我确实挺想。”苏亦承下意识的去摸烟,想起这是医院,又把手收回来,“但看见他那个背影,我又不想了。”
“身体不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