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”严妍叫住他,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?”
符媛儿顿了顿脚步,“我……去把车开过来还你。”
“符媛儿,你要还喜欢季森卓该多好,”她生无可恋的说道,“让我有件事得意一下,耀武扬威一下,哪怕是恨一下,也比现在这种日子有意思。”
哪位先生?
程子同从来不知道,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,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“听说符经理正在争取办校资格,是准备在这块地上盖居民小区吗?”
“我有,不过没让人开过来。”
程奕鸣眸光一冷: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,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?”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今晚上她将有“大动作”,酒吧外面很多狗仔的,她不能被人拍到,所以只能裹严实一点。
说实话,这是严妍第一次打人。
程木樱动了动嘴唇,没说话。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刚才他急于让符媛儿看到季森卓的“真面目”,没想到把自己的底给漏了。
说这几句话,已经费了他很多力气,他闭上眼睛需要休息了。
“谁放进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