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：“其实你爸每天都在焦虑之中，尽管我给的生意再多，利润再丰厚，他也没真正高兴过。”

“我只是在计划下一步的行动而已。”

祁雪纯先压下心头疑惑，问道：“你跟程申儿还有联系吗？”

“像这种齿轮锁，不管齿轮怎么咬合，其实都会有一条直线。你只要找到这条直线即可。”

司妈红着眼睛离开了。

“太太！”男孩是阿灯，借着窗外的光线，这才看清祁雪纯的脸。

“除了我岳父，还有谁输了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无语：“你的关注点好偏。还是说正事吧。”

司俊风有点懵，跟着祁雪纯进了浴室，双臂环抱斜靠门框，“今晚你去陪我妈？”

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编织的圆环，解开圆环的扣，圆环上挂着不只一个东西，她说的应该是其中一个。

她将门关上了，以沉默面对他的讥诮。

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忽然，门内响起轻微的脚步声。

“我说了，不给你加钱。”

他将她转过来，迫使她面对自己，他幽黑深邃的眸子里，两团火苗不断燃烧。

祁雪纯觉得这人眼熟，她失忆之后，应该也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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