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 祁雪纯一愣,“你……”
她以为他可以说出他很多优点,但真到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祁雪纯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,应该是云楼发来的提醒信息,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。
祁雪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“科学家在潜心研究的时候,会让自己闭关。” 祁雪川和谌子心当天就办了入住,他们住进了挨在一起,但又各自独立的两间房。
祁雪川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 “你的手术方案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?”
其实他当时虽然忙,但来回参加婚礼,也就两三天。 “你的意思是,路医生敢来,手里一定有新方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