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不要想太多。”

陆薄言接着说：“或许我们都低估了许佑宁，从一开始，她就知道真相。”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沈越川回来，就看见萧芸芸呆呆的坐在沙发上，无声的掉着眼泪。

可是，对于她今天遭遇的一切，沈越川根本无动于衷，他只在意她会不会伤害到林知夏。

“嗯？”许佑宁质疑，“你们幼儿园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你都不喜欢？”
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
远在公寓的萧芸芸也意识到沈越川的处境，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。

“啊……”萧芸芸颇为失望的样子，她还以为穆老大终于和许佑宁重归于好，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呢。

萧芸芸咽了咽喉咙：“饿了。”

不过，她本来就随时会死。
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撤掉委屈的表情，不解的问：“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，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？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，又淡又难吃。”

用前台的话来说就是，她镇守陆氏这么多年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？

萧芸芸吃了最后一口柚子，举起手：“我先说一个好消息我今天去拍片子了，医生说，我的手正在康复，再过一段，我就可以完全好起来！还有，我不拄拐杖也可以走路了，虽然一瘸一拐的，但我总算没有那种自己是一个废人的感觉了！”

私人医院的车已经开来了，在苏亦承和秦韩的搀扶下，萧芸芸坐上轮椅，苏亦承推着她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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