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旦挖苦、质问,就会显得自己多在乎似的。
符媛儿轻哼一声,坐进车内发动车子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,“于律师,你怎么说?”
于翎飞转过脸来,“程子同,能不能单独谈谈?”
“我可以退出。”程子同忽然开口。
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,游艇已经摇摇晃晃开离了岸边。
本来这只是程子同和老符总之间的事,他管不了太多,也就更与于翎飞无关了。
程子同说粉钻不给妈妈,爷爷不会同意把符家房子卖给他。
到时候不但她找不着答案,程子同也会知道她查了他的手机。
“不,不对,”符媛儿没那么好骗,“如果只是作假的话,你可以写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,为什么偏偏是我妈?”
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了。
她来到花园里等了一会儿,便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。
轰地一下,心中像是有什么倒塌了。
“……”
“我改了十六次的新闻稿,你们以原稿发出去了,你们的胜利很耀眼。”说着,于翎飞转过身来。
“你好,你好……”直到医生疑惑的问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