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
这道火光似乎来自司俊风的方向……

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，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

司俊风没搭腔，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，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
“这里有纱布。”保安赶紧找出医药箱。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

“你想你的，我亲我的。”

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“房间里不肯出来。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“成交。”

她也不愿示弱，双手动不了，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，然而够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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