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鼓舞一般,苏简安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,最终还是去到了苏洪远的病房门前,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雪丽在和他吵架,没有一句不带着“离婚”两个字。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思维敏捷的苏亦承,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话没说完,胃里突然一阵反酸,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。 苏简安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,摸了摸小|腹双胞胎?
两人走到外面,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,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,苏简安伸手出去接,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,但寒风一吹,立马就消融了,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 苏亦承懊恼的丢开手机:“她叫我回家的时候,我就应该想到她要做什么的。”
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 沉默良久,听筒里传来康瑞城的轻笑声:“原来你是为了确定这个?呵,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