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 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房间门慢慢打开，露出司俊风平静的脸。 祁雪纯听着电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 为什么？
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 司俊风勾唇：“祁雪纯，你查案可以，演戏不行。”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 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 他在A市，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？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，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，倒在床上就着。
“伯母，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，直觉告诉她，这里面一定有事。 “什么事？”美华问。
“刚才那句话，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 “我想不明白，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，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，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“你别扯开话题，”祁雪川反驳，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，找着老三了？” 现在是工作时间！
她收到线索，蒋文带人往机场赶，她已用最快的速度赶来，却没想到被制服的这些人只是第一波，真正的杀着隐在人群之中…… “我转交给他的时候，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，他没有否认。”
祁雪纯深感无力，她已经尽力了。 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程母冲她微微点头，接着对司俊风说：“司总，材料我都带来了，宋总想要的都在这里。” 她上了船，毫不客气的指责：“司俊风，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她对这感觉很熟悉，这是枪。 然而，十分钟，二十分钟……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。
严妍深以为然，“就因为这个，我觉得他很有点奇怪。他和祁雪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，他看着也不像恋爱脑，怎么就会这么着急？” 祁雪纯：……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 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 于是有人立即给酒店前台打电话，让他们找保安调查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司俊风疑惑。 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后来也是在司俊风的“分析”下，她找到了“慕青”。 祁雪纯回到家，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，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