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徐医生说，“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，就过来了。你那么聪明，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？”
萧芸芸抠着沙发，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突然想起来：“曹明建住院，是住在肾内科？”
萧芸芸的乐观，是因为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爱和善意的环境里，世界上的不幸和不公，从不曾在她身上降临。哪怕是红包事件，最后她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。
宋季青点点头：“你先喝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，陷入沉思。
苏亦承问：“你刚才叫姑姑什么？”
她冲着苏亦承和洛小夕摆摆手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你们快走吧。”
顶层只住着沈越川一户，根本没有什么净水装置。
萧芸芸就这样完美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和难过，沈越川也相信她只是住了太久医院，心情不好而已，没往深处想她突如其来的眼泪。
可是……
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，不用想也知道。
沈越川有一种预感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萧芸芸淡淡定定的指了指天：“老天爷挺忙的，你再大声点，他老人家说不定能听见。”
陆薄言下车回家，直到进了家门，他的右手还按在太阳穴上。
醒过来的时候，世界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