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你说得那么好啦，”冯璐璐谦虚的垂眸，“他有时候也会生气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。” 程子同解开衬衣的袖口，不以为然的轻笑，“跟他说过几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，还说对别人没兴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