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“玫瑰金?银色?”
“他一直都知道,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还不能确定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越川最近是不是比你更忙?”
账什么的,等明天他们的体力都恢复了,再算也不迟。
如果是许佑宁自作主张,按照康瑞城残忍嗜血的作风,他一定不会放过许佑宁。
三个比许佑宁高出一个头,块头比许佑宁大一半的男人霍地站起来,来势汹汹,转眼间就把许佑宁按倒在沙发上,她刚刚系上的腰带被粗暴的扯开。
也许她天生就有不服输的因子在体内,长大后,父母的仇恨在她的脑内愈发的深刻,她学着财务管理,脑子里却满是替父母翻案的事情。
许佑宁被放到了一块特制的木板上,她正懵着,三个男人突然把她抬起来推进了湖里。
苏亦承推开车门下来,洛小夕微微抬着头,借着夜晚的灯光凝视着她,眸底盛着对男人这种生物的疑惑。
他很好的掩饰住躁|动,满意的勾起唇角:“很好。”
说完,杨珊珊扬起手,狠狠的朝着许佑宁的脸颊落下去
苏简安秒懂陆薄言的意思。
她伤痕累累满腹怨气,穆司爵却是一副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样子,见到她,他还颇为意外的问:“醒了?”
被摸着头鼓励,被包容和理解的感觉……久违了。
“康瑞城,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想到康瑞城背负的人命中包括了陆薄言父亲的生命,苏简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