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打掉了杜明，的确是惊人之举，”吴瑞安却摇头，“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，如果能挺住还好，挺不住的话，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。”程奕鸣听到脚步声，猛地转过身，恶狠狠盯着符媛儿：“你们串通的？”

“妈，我想吃糯米包肉松的饭团，还有咸味的豆浆，最好再有辣椒萝卜干。”她走进厨房，果然，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，牛排，意大利面，番茄酱……

管家深以为然的点头。严爸瞟她一眼，不以为然，“咱们都退休了，还有什么饭局？你去相亲吗？”

“朱晴晴小姐，”忽然，站在记者队伍里的符媛儿出声，“你为什么总想看别人公司的合同？你们公司的合同可以随便让人看吗？”程奕鸣皱眉，不太理解，“这一车东西能花多少钱？”

她差点就爆粗口了，世界真这么小吗，她下午碰了程臻蕊，晚上还要碰！管家及时扶住她：“大小姐，你注意身体。”

“怎么敢，我们商量怎么让程总吃得更高兴。”男人赶紧解释。她刚才看得明明白白，宾客都是给程子同办事的员工，这次程子同“狙击”杜明成功，大家还不来庆祝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