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苏简安疲倦的陷入了沉睡。
但她没想到的是,答应掩护她,承诺一定会保护好她的男人,突然把她推出来,还说如果不跟警察坦白她是凶手,就算出去了也不会让她好过。
可原来,她只是一个冤大头。
苏简安听说她被安排去医院接受检查时,就已经察觉到什么了,但真的在车上看见陆薄言,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,不顾随行的警员怎么看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个寻求庇护的小鸵鸟。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某流氓却是笑意愈深,不过总算回到正题:“明天我找时间和若曦谈谈。”
“咦?”这下苏简安才是真的不可置信,唇角却不自觉的漾开一抹笑意,“你还记得啊?”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戳了戳佑宁的额头,“泡茶去!”转头就笑眯眯的问苏简安,“最近怎么样?你一个人来的么?”
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没有人认识他们,没有流言蜚语,没有公司危机,更没有威胁,只有他们,没什么能打扰他们,只要他们愿意,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。
苏亦承,苏亦承。
陆薄言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,不紧不慢的问:“简安,其实你并不想跟我离婚,对不对?”
陆薄言猛地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一切都不算太陌生原来他真的被送到了私人医院。
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,记恨她,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