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陆薄言同年,长苏简安六岁,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母亲告诉他,不久后他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的心情。
说着她在袖扣橱窗前停下了脚步。
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,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,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,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,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,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,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。
快要到家的时候,洛小夕接到了阿may的电话。
苏简安放下冰淇淋,防备地看了眼门外,半晌才说:“请他进来。”
她更知道,陆薄言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苏简安才不想管陆薄言是吃醋还是吃醋缸,拿过洛小夕的ipad看电影。
鬼使神差之下,苏简安决定让陆薄言感受她满满的“诚意”她踮起脚尖,吻了吻陆薄言的唇。
她舒服地蹭了两下,抱住陆薄言的手,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。
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