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“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,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。”管家说。
安慰。
她只能先赶回家看一眼,推门的刹那,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。
“伯母让我来问您,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?”
她为了及时配合,往司俊风口袋里塞了一个窃.听.器。
祁雪纯摇头,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,她没心情了。
“程申儿把我骗到那么荒的地方去,我要任由她摆布?”她反问。
接下来,闻声出来的是她爸。
“借你的车,我要回A市……”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,很快会过去。
司妈整理好情绪,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她以为是咖啡,喝了一口,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